周牧生吓一跳,那力道……陆山河的手肯定得受伤。

他连忙去抓陆山河的手臂:“你这是干什么!”

他把他的手拉下来,白墙上留下了点点血迹。

再看陆山河的手,骨节都出血了。

可见刚刚用了多大的力气。

再说林奕澄,追上傅司南后,她先说了一句:“对不起。”

傅司南现在还不能做,躺在部队救护车的车厢里。

他笑了笑:“橙橙,我说了,这不是你的错,你无需和我道歉。”

林奕澄说:“是因为我,陆山河才对你动手。”

傅司南敛了笑:“橙橙,他性格暴躁,喜怒无常,平时有没有……对你做什么?”

林奕澄明白他的意思,摇了摇头:“他没对我动过手。”

至于其他的……太过私密的事,林奕澄肯定也不会和傅司南说。

傅司南说:“或许他家世金贵,样貌不俗,但橙橙,我说句真心话,你别生气。他……配不上你。”

林奕澄离婚的心意已决,并不在意陆山河怎么样。

但她离婚的事,也肯定不会告诉傅司南。

毕竟傅司南曾经对她有意,如果不是陆山河,她肯定会和傅司南保持距离的。

没想到陆山河把人打伤,她不得不来安抚傅司南。

她笑了笑:“现在这个社会,好多夫妻都是貌合神离,很正常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傅先生,不说这个。”林奕澄说:“之前医生说的注意事项,都记住了吗?”

傅司南说:“到现在,你还叫我傅先生?”

林奕澄笑了笑,笑容里带着歉意,但没说什么。

很明显,她并不想和傅司南有进一步的接触。

傅司南黯然垂下眸子:“刚刚有些不舒服,医生说了什么,我记不太清楚了。”

林奕澄道:“我把注意事项发给你。”

把人送回家,林奕澄又叮嘱他一番。

她要走的时候,傅司南说:“如果是别人这样伤了我,我肯定是要把他告上法庭的。”

林奕澄沉默了几秒钟,开口:“你想告就告吧,如果需要我做什么,当证人什么的,跟我说一声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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